老太太慈爱的摸芽芽的发顶,她就知道芽芽是福娃。
排队的眼都红了,分猪肉的社员也没法子。
分肉哪有分得刚刚好的,这条猪统共也就这一条肥膘多的,只能说老聂家运气好。
轮到聂三牛家的时候,分到了猪头和猪尾巴。
田淑珍极其想哭,但又有什么法子呢,尽管猪头看着挺大,但炼不出油啊!
分完猪肉第一顿吃的蒸猪血,老太太说猪血有营养还排毒,每个人愣是呼啦啦的灌进去了一碗。
蒋文英做猪血焯水,而且是冷水下锅,加了点很便宜的地瓜酒,煮好后没有腥味,吃着像是嫩豆腐。
不过那么一大盆的猪血,吃上几碗就腻味了。
往年吃不完猪血都送人,今年母女两嘀嘀咕咕了一阵子,然后由着芽芽愉快的跟大家宣布,她跟蒋文英打算做猪血去城里去黑市卖。
再一商量,母女两又进了一步,排除了蒸猪血和炒猪血,要做猪血肠。
今年生产队案例傻一头猪,抢到猪血的人家才会考虑做血肠。
分猪时,上到猪头下到猪尾巴,甚至是猪下水都有人要,只有猪大肠要的人少,那味太重一来不好清洗,二来跟肉比起来吸引力不大。
蒋文英抱着几颗大白菜和两颗鸡蛋出去一趟就换回了不少猪大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