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虽药材不足,可她国医毒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毒翻王府绰绰有余!
冬青显然不信:“您就别硬撑着了……”
若是换作旁人,这样鸡同鸭讲的对话,楚斐然是不愿再继续的。
但看着小丫鬟心疼的泪眼,她决定破例废话:“我刚才是在想,老太太为什么做出如此异常举动。”
这话果然引起冬青的兴趣。
撑起脑袋,任青丝慵懒洒落,楚斐然再次陷入思绪中:“明明证据确凿,却连老太太也不敢轻易处置侧妃,这其中必然有猫腻,或许该查查这花以禅的背景了……”
次日清早,美好的晨光中传来不和谐的斥责声。
听风阁中,窗畔日光斜照,梳妆台前坐着恼怒的长发佳人。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扯到侧妃的头发!”下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侧妃被禁足,气得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觉,今晨她便又惹怒侧妃,这下可完了!
花以禅将手中黄花梨木梳恨恨丢到地上,往日柔柔的嗓音此时格外尖锐:“山奈呢?王府里头竟连一个得用的下人都没有了吗?”
门外响起淡淡的女声。
“妹妹怕是忘了,山奈私通外男,谋害王府子嗣,如今正被关在柴房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