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无奈,空荡,仿佛四面八方都有冷风灌进来,说不出的滋味。
“小姐,夜深寒气重,您这样站在窗前容易感染风寒,还是早些歇息吧。”顾妈妈为白若君添上一件披风,担心的规劝。
“没事,我自有分寸。”白若君摇了摇头,拒绝顾妈妈的提议,看着那窗外院中的大槐树,沉吟的片刻有些迷茫问:“顾妈妈,你说,若是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就只剩下满腔的恨,活着,有意义吗?”
顾妈妈被白若君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得愣住了,看着眸色低沉似一汪夜里的湖水看不出半点情绪的她,不知她为什么要问这个,只能如实回答道:“奴婢觉得,这人既然有满腔的恨那便就是活下去的理由,这世间不管是恨也好,是爱也好,是仇也好,都是人活着的理由,目标,实现了也就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