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儒去了,在大魏文宫之中,不但自证成功,还引来圣意加持。”
“眼下第二次,你逼迫张宁自尽,借助天下读书人之势,逼迫本儒接受圣器审判。”
“本儒也接受了,依旧是自证成功,可到现在,你还认为本儒修炼异术。”
“本儒倒要问问你,圣人的圣意,圣人的圣器,都检测不出本儒修炼了异术,你又凭什么笃定本儒修炼了异术?”
许清宵大声吼道,他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令人震耳欲聋,但说的这些话,却没有任何一点问题。
的确,蓬儒让许清宵自证,一次在大魏文宫,引来圣意,一次又在大魏皇宫,复苏圣器,该用的手段都用了。
结果事实证明,许清宵并没有修炼异术,最起码连圣意和圣器都检查不出来,还在这里各种叫嚣,还要给许清宵泼脏水。
这的确有些恶心,也的确让人作呕。
“许清宵!”
“你有没有修行异术,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你瞒得过圣人,你瞒得过你自己内心吗?”
蓬儒攥紧拳头,他望着许清宵,这番话也是一字一句说出。
可随着这番话说出,许清宵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