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京城,就要面对刚洗过牌的各路官员,想想都心累。
朱远笑道:“别人不知道,朱爷是发自内心的想你了,盼着你赶紧回京。”
朱爷,指的是朱骥。
他没亲自来,而是派儿子携重礼前来。
“遇到麻烦了?”杨道焕轻描淡写的说道。
“嗐!”朱远轻叹一声,“都是些听着耳朵出茧的事,朱爷几次逮捕盗贼不利,就被皇帝宽宥几次。”
宽宥的次数多了,可不是好事儿。
杨道焕也懂:“朱兄执掌北镇抚司多年,很多事,比在下看的更清楚。这一回,恐怕帮不了他。”
“你是把御史弹劾你豢养家丁数目过多?”朱远撇嘴道,“边将倒是想这么多来着,却没有本事。”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再是小小的兵部郎中,而是众人眼中的安西侯,得处处小心。”
听话听音,杨道焕表面上说不能帮助朱骥,实际上是说,你朱远我也帮不了。
当然,只局限于人手方面。
朱远在锦衣卫摸爬滚打好多年,也听得出来,笑道:“也好。朝廷自去年十月开始,大规模调整官员任命,或罢或降,或升或提,这背后都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