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得了吩咐,便也立刻将第三件事给说了出来。
“他的第三件事便是为李虎护法举行了一个隆重的衣冠葬礼。之后他还准备调整一些堂口,精简人数。”
听到这话,范畴成整个人都傻住了。
怎么着?这小子难道还真想干好这些事不成?
于此同时,那登科先生显然也不相信,所以他只又继续问了那手下道“他没有其他信息了吗?”
那手下摇了摇头“属下是天天跟着他的,但据手下所知,他除了做这些事,便没有再做其他事情了。”
登科不死心,随后又问了一句“那他这些日子都见了哪些人?”
面对登科先生的问话,那手下只声色低沉道“他这三日,除了见了那姑娘与沈管事,便是各个堂口的堂主了。”
听到这话,登科先生继续问道“那他与那些堂主说了什么?”
被问话的手下只低声道“他与堂主们做了个自我介绍,期间白虎堂的瞿白虎来闹事,说要为他大哥报仇,不过这瞿白虎很快便被郑护法给收服了!”
斟酌了一下,那手下随后还是继道了一句“那郑护法瞧着不似一般人,瞿白虎都不能锤碎的石狮子,他说锤碎便锤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