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有醒过来的迹象?”
“很有可能就是醒了,但是没有睁开眼。”林枫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倒是平静的,但眼里多了几分试探。
看样子,他很从肖酿那里知道,老二是不是真的缓过了神却没睁开眼,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装睡。
肖酿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告诉他,却也没打算把说的太绝,毕竟他还想听听关于夏天的内容,于是琢磨了一下:“老二是有这种情况的,我是说,时好时坏的这种情况,在他生为而人的时候就有,反正有时候我去找他,他要是正睡着,突然推他一下也会有反应,但不会醒,不过你也知道的,睡眠和你测脑电波完全是两回事,是吧。”
林枫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却也和肖酿抱着一样的心思,没与他翻脸,笑笑打了个圆场过去了,继续说夏天的事。
不过关于夏天,他却没说实话。
夏天偷听他和蒋心悠谈话,以及和老二私下里以指交谈的事情,林枫完全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是从自己和蒋心悠聊完天以后,夏天就失踪了一段时间。
要是以中转站列车为记录的话,那么就刚刚好是一个列车行进的距离。
中转站的列车不是以时间计车次的,而是借用了和钟摆差不多的原理,利用惯性延续的,所以林枫也不太能确定夏天这个过程里会做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