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默默听着的白行简发出一声气音,肯定不是笑就对了。
“咳……”时慕立即转移话题,“德国的物价很高,还好我的银行卡够支付所有消费。”
这大概是时德哲做父亲唯一尽职的地方。
白行简耐心的听完,搭话道:“那同学呢,有没有相处得很好的?”
“有几个,但联系的不频繁。”时慕说,“因为我本身,就不习惯主动找别人聊天。”
这一点白行简倒是认同,毕竟在时慕去德国的六年中,基本上就没主动和他说过话。
反倒是他在鹿屿的无意提醒下,想起时慕过生日,主动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遥扣芳辰,生辰快乐。】
也不知时慕是因为上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过了好几个小时之后才回,就只有“谢谢”二字。
冷漠又疏离。
不过也可以理解,那个年纪的少男少女都在向往自由自在的大学生活,展望自由新天地。
“那……林聿嘉呢?”白行简顺理成章的问,“他是小提琴手,而你是学钢琴,怎么会认识呢?”
“有表演合作啊,再说我们私下有个群,都是去留学的中国人,出门在外互相照顾嘛。”时慕说,“就像你和我舅舅,也是不同的专业,不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