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罢,旋即反问我,“茫茫,你不喜欢烟,可是盛云廷不是抽了很多年的烟吗?”
我愣了两秒,没有回答,看着人行道对面的绿灯亮了,我说,“书奕,去喝点酒吧。”
这次,我们没有去夜市,选了一家特色土菜馆,坐下之后点了一个特色烤鱼,跟老板要了一瓶江小白。
我把酒倒进被子里,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在胃里烧的火辣辣,有种灼痛感。
“茫茫,喝这么猛?”江书奕在我对面看呆了。
我笑了笑,对他道,“干杯。”
我想要醉,醉了之后,我就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去找隔壁房间的盛云廷。
醉了之后,我就可以问他,现在过得到底好不好?
醉了之后,我就可以再做一次梦,跟新加坡那次相同的梦。
可就在我举杯的时候,我透过透明的玻璃看到了对面街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穿着黑色高跟鞋,白色皮草,跟一个陌生男人拉拉扯扯的人,分明就是——时梦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