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气得吐血，直接说道“这个患者同你们手术有关！有很大关系！”牛教授没有想到柳凡说得如此直白，他有些发愣。
柳凡继续“患者术前吃了太多蛋白粉，术后第一天就让他喝蛋白粉”
“那个蛋白粉质量有问题，微量元素超标，特别是铁元素！进入人体后，同细胞结合导致血栓形成！”
“血栓进入微循环！人是因为DIC死亡！”
“你说说你有责任没有？”柳凡说完望着牛教授，看他表情丰富，柳凡讲完这些，他听后还是为之一颤。
“哼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啥蛋白粉？”牛教授故意装傻。
“你不要装，蛋白粉公司是你姨妹子做得法人，利润空间很大，你占比百分之九十！”
牛教授听到这里，直接惊呆了，因为这是自己最核心机密，柳凡怎么知道？
这个事情只有自己和姨妹子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啊！
“柳凡，诽谤他人是违法的！”他虽然这样说，但已经没有底气。
“我当然知道！所以这些事情得请相关部门调查”“我知道了，医院竞选副院长，你是对方派过来的卧底！是吧？”
不然，他无法理解柳凡几人紧抓自己这个病人不放。
“哈哈哈！”柳凡被他这种说法逗笑了。
“您真是想象力丰富啊！作为一个同仁，您在医学界的罪行已经罄竹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