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只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除此以外我不会逼你做你不想的事”
南婠屏气,眸光微闪,她强迫自己镇定,可胸口起伏得更厉害。
贺淮宴讲究惯了重利,没有利益回报的事他也肯?
思忖中,唇瓣忽感一热,她无处躲避的承受着他的激吻,暧昧浓烈的氛围,忘情又迷离。
贺淮宴一手压着她的后脑贴得更近,一手抚摸她腰后的蝴蝶纹身胎记。
带着瘾,带着欲。
……
南婠没想到贺淮宴把她带去了贺家祠堂。
在浴室那段,男人很克制,只是亲吻,但他很会磨人,非逼着她答应接受当未婚妻这个名头。
车停下来,祠堂外泊了好几辆豪车。
有女款和男款。
祠堂正厅旁的饭厅,有一道屏风隔着,白京雅和几位贺家婶嫂坐一桌,贺政平则在主位,与叔伯们闲聊。
祠堂燃着熏香,佣人忙碌的进进出出,准备晚上的餐食,贺淮宴牵着她的手缓缓走入。
白京雅被旁边一位贺家的婶嫂推了推胳膊肘,她望去,瞬间脸色黑沉,嘴角都微微抖着抽搐。
贺政平早上因为姜安安那档子事去了雅禾资本找她,姜安安这个祸害虽然是她以前的人,但说到底是她管教不好贺淮宴才惹了这些事。
姜安安父母对着媒体哭诉自己女儿被贺氏总裁非法关押,她忖度了一下就知道自己儿子这么做是为了南婠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