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嗯了一声,“记住了。”
“那就好。”沈小婉反反复复的叮嘱着,重复来重复去,大多都是往日夜里她对江执说过的话。
江执听了也不觉得烦,他只觉得媳妇儿温柔清澈的声音真好听,像树林子里黄莺啼叫的声音,十分动听,听一辈子都不觉得烦。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是不是厌烦我了?”这些天沈小婉其实和江执闹过吵过,但他始终不答应让自己留下来,气得她将人踹下床,色相白牺牲了。但最后又被哄得忘记了,然后白天又恢复了温柔体贴恬淡的模样。
“没有。”江执笑着应道,这些天每天晚上都要来一次,媳妇儿哪有对外表现的那么温柔娴静,不过闹些小脾气反而是情趣,他很喜欢。
“你有也憋着。”沈小婉叹了口气,似乎想通了什么,随即翻身趴在江执身上,“你不是想要女儿吗?我们继续生女儿。”
江执眼睛一亮,翻身将人重新压在身下,压着嗓子,“继续。”
其实这些天他们每日都如此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可还是觉得不够,怎么都爱不过。
放纵过渡的后果就是第二日起来时,沈小婉成功的腰酸腿软,脖颈处全是江执啾出来的红印,幸好这个天依旧很冷,竖领的衣服刚好遮掩住脖子。
早上江执和闹闹也没有急着去军营,而是一起用了早饭,一家子慢条斯理的的喝了熬得浓稠软糯的粥之后,行礼也被搬上了板车,一箱一箱的往上重叠,再加上会州特产,足足装了二十个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