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水氏一族的责任就是要保北域平安,况且我也不是愚钝之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心里有数。”先生轻声叹道。
“你还不愚钝?你要是个聪颖之人,当年就应该和木凝把事情定下,可是你看看现在,连木凝身在何方都不知道。记得以前她总来看你,还给我带最喜欢的生循酒,要知道,那可是木家的独门陈酿啊。可自从你拒绝她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你小子让她伤心了。如今别说是陈酿,我连酒壶都数万年没见过了。”玄武略带责备地打趣道。
“好啦,这都几万年的事了,你还念在心上。当年我也是有苦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唉,如果有一天真能把异域的事情了结,我会去找她的。”先生听着玄武的责备,也是一阵无奈。
“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就不要跟我这个老家伙说了。你若真是有心,就等一切结束之后,跟她一起来这,给我带几坛生循酒,就当是谢媒吧。”玄武知道先生也有自己的苦处,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