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宴也没有解释,只是朝思结白草道:“怎么样?咱们也算是同行了,你的秘密是不是也跟我分享一下?”
思结白草看着小碗上的虫子,摇了摇头道:“你这不是虫。”
“你怎么知道不是虫?”
“因为没有生气,根本就不是活物。”
这“虫子”很小,也就想沉积多日的雨水里那种孑孓一般大小,但思结白草一眼就能看出此物没有生气,这就有些离谱了。
“可它们分明在蠕动哦。”刘宴仍旧在忽悠,思结白草却坚持自己的看法:“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蠕动,但这些不是活物。”
刘宴有着自己的科学观,一直以来只是将思结白草这个部落萨满当成赤脚郎中或者神婆,但那个刺客身体里长出黑色毛虫的画面实在太具视觉冲击力,刘宴如何都忘不了,已经留下心理阴影了。
“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就是那些黑色毛虫,毕竟现在是冬天……”刘宴还是没忍住。
思结白草有些犹豫,但还是咬了咬下唇,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刘宴道:“当初婆婆把这份本事传给我,也把苗疆人的规矩传给了我,这是妇人间流传的秘密,传女不传男,除非是自家丈夫,否则不能泄露半句……”
刘宴也有些尴尬,但还是想缓解一下气氛:“就算丈夫也有泄密的风险吧?再说了,丈夫也未必长久,要是离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