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可看过,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在本侯身边的人呢?”
申公豹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明白了过来,震惊地道:“帝辛在贫道到来之前,就已经让殷郊跟在你身边?这怎么可能?师尊圣人法旨,他一个人王岂能预测?”
姜恒楚淡然一笑,道:“此事你可以在复活之后,找机会亲自去问问大王。”
他之前就从朝歌的邸报之中,知道这些仙神可以复活。
申公豹岂能听不出姜恒楚话中的杀意,他此刻也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冷声道:“姜恒楚,就算你杀了贫道,也改变不了东境之局。”
“贫道早已经控制住了姜文焕,你不反商,自然有人反商。”
他刚才之所以要动手干掉姜恒楚,也正是因为他早就控制住了姜文焕,东鲁之地的东伯侯,早就不再是姜恒楚,而是只有勇力的莽夫姜文焕。
“如今东境气运早就齐聚姜文焕一身,只要他举起反商之旗,东境气运依然会将人间气运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