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凯瑞从座位上站起来,整理坐皱的西服,漫不经心道:“价值等于价格,你在这儿慢慢吃,我先走了。”
陶欣然望着莫凯瑞决绝的背影,在他走出大厅旋转门后,她心碎地咬住自己的手背细声抽泣,等她情绪稳定时,手背牙印渗出丝丝血痕。她端起面前的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愤恨地把酒杯搁在餐桌上,站起身邪魅一笑道:“莫凯瑞,我们来日方长,你今天对我的羞辱,他日定当加倍奉还。”她低头冽笑着抚摸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
冰释前嫌
傍晚时分莫萱将奶奶与母亲各自送回家后,驱车去学校。窗外霓虹绚丽,城市华灯初上,探照灯下被隔板围住的巨大施工机械的轰鸣声,车辆汽笛声,人声,音响声,吵杂的城市噪音像有人拿着锥子不停戳她太阳穴,莫萱关上车窗玻璃,按下车载收音机按钮,堵车时是最无聊的,她现在不想与任何人联系,只想安静冥想。
电台主持人在讲段子,大概意思是女人娶回家就变成了管事婆,无趣又厉害。莫萱冷哼一声想,分明是男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怎么只说女人的不是。她关掉电台,消沉地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