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此时,旁边一人上前道:“殿下,眼下秦军虽然败退,但未伤元气,必会从洛阳增兵,还望殿下提前堤防,不可因一时小胜而大意。”
慕容臧闻言,定睛一看,见是慕容筑的参军赵谦,不由拉下脸来,冷笑道:“你不说,本王便不知么?放心,本王可不是你家主子武威王,仗还没打,就把洛阳拱手相让。”此言一出,帐中诸将哄堂大笑。
赵谦听他讽刺旧主,一时不由语塞。
张攀见状,忙上前拱手道:“殿下,赵参军所言不无道理,还望殿下亲自镇守此地,以长士气,如此则荥阳可一举收复;来日朝廷论功行赏,大司马之位非殿下莫属!”
慕容臧听他说出心中所想,不由大喜,道:“说得好!拿酒来!”
张攀见状,与赵谦对视一眼,暗自叹了口气。
午休时分,秦军大营。
慕容令躺在床上,脑中不断回想着那晚金熙说的话,意识逐渐模糊;正半梦半醒间,忽觉身旁有些异样。
他睁眼一看,只见慕容麟蜷缩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腰间的金刀,正要伸手去碰,不由微感讶异,低声道:“六弟,你做什么呢?”
慕容麟闻言,浑身微微一震,道:“大哥,你没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