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这些明争暗斗的争宠,还是不要让秦璃歌知道的好。
现在虽然殷时卿占了上风,可……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夜里,殷时卿彻底放纵。
秦璃歌终于明白,男人经常伏在她耳边,说“这次就先放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从床榻,到桌面,再到地毯,最后到了浴桶里。
她从最开始还企图占据主导权,到最后连求饶都说不出来了。
嗓子是哑的,整个人像是散了架。
可殷时卿像是不知疲倦,像是摸清了她所有的脆弱。
一次又一次。
她吃力的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痕迹,却也只换来男人宠溺无奈的笑。
然后,是更进一步的沉沦。
床单是彻底不能用了,秦璃歌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身上还挂着水珠。
殷时卿一遍遍的吻她。
“乖,抱住我。”
他哄她,引着她搂紧自己的脖颈,然后迅速将浸湿的床单换成新的,这才帮人重新清洗擦干。
等折腾完,秦璃歌陷入昏睡的时候,已然是第二日的清晨。
殷时卿饕足,精神很好。
整个王府里还十分热闹,喜气洋洋。
从前,殷时卿并不能理解,为何有人还能在成婚的时候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