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富二代,在乎的不是钱,而是乐趣。
改筹码的人跟秦少击掌。
戴观宴哼了一声,将筹码压在“来”的那一侧,不改。
“喔呜……宴少,这么有把握,你对自己是不是太有自信了?”
“还是宴少,你知道大公主最近的新宠是谁?”
大家说得七嘴八舌,戴观宴不予理会,只是看了眼手表,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扶手。
过了会儿,会所服务生进来通知说,戴观宴的房间已经准备好,戴观宴摆摆手,让他把行李箱先送进去。
他在下面包厢跟人玩到凌晨,一伙人累得横七竖八的倒下。
戴观宴在乌烟瘴气里醒来,眼睛还迷茫着,一眼看过去,都是喝得醉醺醺的,毫无形象可言。
满是烟酒气味,熏得人头疼。
戴观宴揉了揉脑袋,走到洗手间先洗了把脸。
抬起头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衣衫散乱,浑身发臭,眼睛里都是红血丝,憔悴,糜烂。
这就是没有人管的样子。
没人在半夜带他回去,将他收拾干净,睡舒服温暖的床,早晨有一张温和的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