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第七部,《绝对杀手》、《绝对杀手》两个长寿系列都不约而同走上了“自我解构”的道路,《绝对杀手》不仅是一个大量重现初代桥段的粉丝情怀杀,还是一部充满对媒体和暴力流行文化反思的元电影. 希瑟关掉的电视、极度邪恶化的弗莱迪(尤其重要的一点是受害者形象、身份相较于前作的变化)、主创三人面对续集项目的态度,各种挑衅性的元素为观众提供了双重的解读方向:克雷文是在控诉让邪恶源源不断涌上银幕的饥渴观众,还是在为千夫所指的恐怖片提供“恐怖片将真实罪恶拒之门外”的辩护? 模糊虚实,创作者亲自现身表达创作困境的手法很像弗尔茨《. 对这种六七十年代呈现少年的男女私情与社会的冲撞的叙事隐喻整个社会斗争的片子的偏爱让我无脑五星. 虽然相比还是更喜欢青春残酷物语. 最喜欢的还是男主从无花果、大海、女孩、揭露女孩谎言的父亲、白人继父的强暴,零碎的不同人口中听来的事件拼凑出的迷乱的桃色梦境——私以为这一幕颇有创世纪的颠覆感——代表夏娃的穿着泳衣的中学的女孩在海边奔跑;女孩吃着无花果时汁水溢出的淫靡又天真的样子;象征上帝与父权的父亲,化身女孩的外籍继父“惩罚”偷吃禁果的女孩;女孩先是反抗却最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