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虔去要了两次，渐治平都不还，他每次也只好是给乌龟换下水，喂点食。
宁子虔心想，王八命硬，生存能力强，应该饿不死。他想等以后有机会帮乌龟偷渡。
后来乌龟还是死了，可能是饿死的，可能是渴死的，也可能死于孤独。反正死在了渐治平办公室，宁子虔去收尸的时候，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他想起了金鱼死时的南祎。
有些为什么，没有什么为什么。
从此以后，三人谁也没有再提过乌龟和金鱼。
19 满皇都
这里是十年级。
期中考试在即，渐治平和班里人闹翻了。
虽然他似乎找了个对象，但对大家依然是条疯狗的脾性，不知是因为人生的失败，还是床上的无奈，总之对班里的同学各种尖酸刻薄，令人深恶痛疾。
桶里的火药已满，就差点燃导火索，在某个清晨，14班炸了。
南祎在那天上午的预备背书时间编了一段顺口溜：
晨起众生困呵，贱人罚操场嘿。
五圈精力竭呵，依旧在笑场嘿。
口号喊不响呵，班旗不飘扬嘿。
疯狗又病猫呵，歇斯又底里嘿。
寝室出问题呵，女留男生走嘿。
不知谁起头呵，傻逼喊响亮嘿。
回班拉出审呵，带头无人认嘿。
自己不服人呵，服从怎叫人嘿。
字条方式烂呵，无果真难堪嘿。
大骂学生烂呵，烂人在扯淡嘿。
早课全罚站呵，自己去吃饭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