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不敢再去想。
“既然买了水果刀，但是却没用水果刀，那就是证明，其实她内心深处还是不想自杀的，也不是不想，就是纠结更多一点。”
姜婉听着沈墨哲的话，像是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向前原本是想自杀的，但是出于心理暗示，没能用水果刀自杀，然后去跳楼了？”
沈墨渊点点头：“目前的情况来看，是有这种可能性的，但是……”
沈墨渊话锋一转，暂时停顿一下。
“但是什么？”
“但是她在顶楼也突然消失了，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失踪的，那却有很多种可能性。”
“比如呢？”姜婉好奇。
“比如不小心失足跌落哪里，但没有掉在地面上，所以没人看到。”
“比如天台上还有别人，那人将她藏了起来。”
“比如她又害怕了，不敢自杀了，还看到了下面那么多人，自己赶紧躲起来了，不想引人关注。”
沈墨渊分析着事情可能出现的情况。
但是不管是哪种情况，现在的情况都非常不容乐观。
沈墨渊觉得，其实是凶多吉少的，但是这些话沈墨渊不敢就这样说出来，怕姜婉担心。
可姜婉也不是傻子，虽然这件事没有明说，但姜婉还是知道的。
“小前她，她现在……”
话说到一半，姜婉突然哽咽住了。
她不敢再往下说，她怕自己想到的这一切都会成为真的，至少现在，她不敢说。